,大声嚷嚷:“郡守,这次的隶臣,至少要分我一半!”
薛鸥则勐地冲上来,推了一把王吸,拉着灌婴的另一只袖袍:“凭什么给他?上次已经给他一半了,这次怎么的也轮到我了!须知我那里的瓷窑,可是太子殿下钦点的重点中的重点!”
王吸则不甘示弱的说道:
“郡守别听他胡说,瓷器虽然漂亮,卖的钱也多,但却需要先挖土,后挖煤,再建窑烧制,前前后后不知道要费多少人力财力!我九江县就不同了,我那里发现了一座铜矿,两座金矿!”
“要是现在赶紧着挖,今年不光能抵扣债券的利息,咱们郡里的仓库还能剩下一点钱!”
灌婴眼前一亮:“当真?”
王吸说的有道理,金矿和铜矿挖出来就是钱,可比卖瓷器来钱快多了!
“千真万确!”王吸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薛鸥,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如有半分假的,某这颗脑袋砍下来给大家当球踢!”
“太重,踢不动!”薛鸥愤愤的看了王吸一眼,小声咒骂:“驴入的东西,运气忒好了……”
灌婴捻了捻胡须,无视了周灶投来的祈求神色,笑着说道:“也好,这次的五千隶臣,就由你们两个县分了吧。”
“当真?”
“立字据!”
“立个屁的字据,乃公先去挑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狗贼别跑,等等我!”
望着王吸薛鸥二人互相追逐厮打着离开,灌婴默默转过身,拍了拍一脸失落如同怨妇的周灶,小声安慰道:
“下次,下次一定……”
周灶今天来,自然也是来要人的。
在刘盈的规划下,南昌城将会是一个交通枢纽,连接从南越国到长江这条黄金水道的重要节点。
派往南越国的商队回来的时候,将不再走旁边的长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