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干脆反了吧!”
“闭嘴,你想害死大王不成?”
……
在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赵午刷的一下抽出长剑,毅然决然说道:“将相不受辱!”
说完,横剑颈上,环顾四周,眼中充满鼓动的神色。
候封等人已然入城的消息他已经听说了,而且候封这个人他也很了解,之前秦国在时就是一条法家恶犬,之后更是在大河之上凿沉渡船,让魏王豹葬身鱼腹。
如今此人来了,他断然是十死无生,但谋逆之罪非同小可,必然会牵连他一家老小!
但如果他们这些人全部自尽于此,死无对证之下,想来不至于在第一时间就牵连到他们那些本就不知情的家人。
赵午其实心中笃定,刘邦乃敦厚长者,一旦他们这些人死了,肯定不会过多为难无辜之人。
毕竟,刘邦连雍齿这种人都能放过,反而剖符封爵,子孙万世不易。
嗯,尽管他们时常口称刘邦为昏君,但其实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一种说辞,一种借口罢了。
从赵午的眼神中看出他的想法后,房间内瞬间响起了一连串的抽刃出鞘之声。
“且慢!”
贯高一摆手,高声说道:
“先王将大王托付给了吾等,就是让汝等如此行事?”
“昔年晋景公三年,大夫屠岸贾不请而擅与诸将攻赵氏于下宫,杀赵朔、赵同、赵括、赵婴齐,皆灭其族。当此之时,赵朔门客公孙杵臼,友人程婴为保赵氏不灭,公孙杵臼曰,立孤与死孰难?程婴曰,死易,立孤难耳。”
“如今吾等擎剑自刎易如反掌,但大王呢?吾等都死了,谁来为大王开脱?倘使大王身死族灭,吾等有何面目见先王与地下?”
他这番话,其实就是想要道德绑架眼前这群人,反正张敖并没有直接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