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
他是个老实人,要让他昧着良心硬夸,他是做不到的,但要是实话实说,只怕很难从刘盈这个嘴上傲娇,但其实是个姐控的身边活着离开……
张不疑沉默半天,试图岔开话题:“你院子里种的这棵柿子树长的好奇怪……”
刘盈嘴角微扬,对于他这唯一一个朋友也不打算过分逼迫,于是顺着张不疑说道:“当然奇怪了,这可是嫁接了甜柿的黑枣树……”
所谓的黑枣树,也就是君迁子树,一般就是用来嫁接柿子树的母本。
张不疑满头雾水:“什么是嫁接?”
刘盈想了想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将甜柿子的树枝,插入黑枣树的树干上……然后就得到了黑枣树,就可以结出甜柿子了……”
“你可以理解为那种不合理的入赘,就是男方既提供聘礼,婚后努力供养女方,然后生下的娃却要冠女方姓氏……”
张不疑撇了撇嘴:“真贱!”
虽然不知道张不疑说的是树还是人,但刘盈还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贱!”
毕竟这年月的赘婿,大多都是穷苦人家的次子或是幼子,家里没钱给他置办房产田宅,所以就入赘到富庶人家当个生育机器。
但舍弃尊严的代价,就是不需要劳作,然后接受女方家庭供养。
所以商鞅这个专治躺平的主,就将赘婿列入了炮灰的行列……
见到张不疑提及柿子树,刘盈猛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拉着张不疑向殿外走去。
张不疑蹦蹦跳跳的穿着鞋子,满脸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拉我去哪?”
刘盈微微咬着后槽牙说道:“我做了好些柿饼准备过些天送给几个老师,你要是今天不说,我差点忘了……但愿没有被那几个家伙偷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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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栎阳宫宫门前的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