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哗啦啦——”

许长歌的帝道修为与结界一同流散了。

许长歌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修为跌落回了原来的境界。

仙宫道图依旧悬浮在上空，许长歌不敢放松警惕。

“当——”

一声钟鸣，伴随着大道意志的力量，朝着许长歌压来。

这一次没了时空结界，许长歌修为尚浅，仅是一道弥散而来的大道威压便将许长歌击退，令其口吐鲜血，根本无力抵挡。

既然毁不了许长歌的前世今生的因果痕迹，那么大道意志退而求次，决定将许长歌这一世的根基打碎，断了许长歌今生之路。

眼看着许长歌就要被大道威压碾压，牧青的意志虚影出现在了许长歌的面前。

只见牧青抬手一挥，便将大道威压驱散了，风轻云淡。

“他，我保了。”

牧青凌立九天之上，左手负背，右手保持着拂袖的姿势。遥望九天道纹，声音虽说平淡，但让世人不敢质疑。

鲜血从许长歌的嘴角溢出，许长歌轻轻擦拭了一下，目光盯着牧青的背影，心情复杂。

咕噜——

天下修士看着这个画面，吞咽着口水，压制着内心深处激荡的情绪。

“普天之下，有谁能敢当着大道意志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古之禁区，其内的古老存在的灵魂颤了一下，目光敬畏。

“颠覆一个时代的盖世人杰啊！若是本尊亲临，大道本源的意志都得给个面子。一道化身，还真不好说。”

人世间的某个地方，拾荒老人停下了捡垃圾的动作，抬头望着天空。这双浑浊的双眼，洞穿了无尽的虚空，窥视到了百南星域正在发生的事情。

拾荒老人的身份，当世没几人能知道。他可以看出牧青的身份，并且说出这样的话来，对古老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