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川怒斥道。
这时,傅恒生可是忍不住了,毕竟他可是身为钦差大臣许沐川的护卫,哪里容得他人如此威胁许沐川:“我看尔等才是真正的放肆!”
县官和一众衙役以及百姓本以为许沐川等人会害怕的求饶,没曾想许沐川背后站着的傅恒生竟然丝毫不惧的怒斥公堂。
县官的眼皮猛然一跳,心里有些担忧的嘀咕着:“难道这几个人的来头不小?但是没有道理呀!按理说仁宝镇这种偏僻的地方,不可能来大人物呀!”
“尔等是何人?”为了保障起见,县官将心中的怒火给强行压制下去,面色黑沉的指着许沐川问道。
县官能够在仁宝镇呼风唤雨,左右逢源,自然是有些心思的。
县官的这句问话,若是能够套出许沐川的来历不凡,那么他自然是将刚才的是吞到肚子里面去若是许沐川的身份只是一个平民的话,那么怕是有很多的办法可以惩治许沐川等人的不敬之言了。
许沐川将老头儿扶起来后,眼神的温和瞬间一变,怒视着县官沉吟了片刻:“敢问县官大人,你是从何处判定这桌上的铜钱是属于壮汉王有才的?敢问县官大人,你高坐在大堂之上,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胡乱判案的?敢问县官大人,你身为十里八村的父母官,平时都是这么草率的处理案件的吗?敢问县官大人,你配不配头戴乌纱帽,身穿父母官袍?”
压抑了许久的怒意,许沐川在此刻间瞬间爆发出来了。他接连开口问出的四个问题,直接痛击到了一众百姓的心里和县官的心底。
县官的眼眸急剧一拢,面色黑沉的怒视着许沐川。不过县官见到许沐川如此理直气壮,想来许沐川肯定是有一定的底气。
所以县官强忍着喷发的怒火,咬牙切齿的回应道:“本官自小饱读诗书,参加过文会考,被皇榜提名为仁宝镇的县官一职。本官断案,乃是公正无私,没有半分敷衍,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