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么大吧?”
乔昭献闻言愤懑,“老陈,你这话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可是真的担心小高的安危。
别忘了我们三人可是黄金三人组,当初一起拼杀战场,多风光,现在少一个,你看多落魄?”
陈登鸣撇嘴,“落魄得是你”
他看了眼乔昭献空荡荡的衣袖和不翼而飞的左胳膊,到嘴的话憋了回去。
之前乔昭献有所伪装,施了障眼法,乍一看,还没看出其左臂断了。
“哎!你看你,还是太心善了,奚落我都不敢大声说出来。”
乔昭献摸了摸空荡荡的衣袖,哈哈一笑,摇摇头又指了指脸上的疤,得意扬扬道。
“看到没有?这疤,还有这断臂,就是我的战绩。
我可是从血煞宗的元婴老祖血煞魔君手里逃了出来,算上曾经从血煞老鬼的手里逃脱
我这可就算是筑基时能从金丹血煞老鬼手里逃命,金丹时能从元婴血煞魔君手里逃命试问谁能做到?老陈你也不行吧?也只有我乔逃逃了!”
陈登鸣看着乔昭献那张倔强又好强的得瑟脸庞,欲言又止。
想了想,还是算了。
让他赢吧。
为照顾一下乔昭献那表面看似不在乎,实则却很强烈的自尊心,陈登鸣还是决定自己低调一点,不告诉对方自己两次从噬魂老祖手里逃命,还从森罗本尊以及元婴期龙兽手里逃了出来的光辉事迹。
什么从元婴手底下逃命的本事,毕竟说‘逃命’也太丢人了,不好听。
这陈跑跑的外号,更不好听,他不要也罢,对方喜欢当乔逃逃,那就让对方去当咯。
“怎么样?无言以对了吧?”
乔昭献看着陈登鸣默默转身去切烤肉的背影,继续嘴硬。
脸上笑得有多无所谓,心里却就有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