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指点。”
刑慧光摇摇头,“去吧,注意安全,那庄老儿毕竟是金丹中期,最好不要动手,我们长寿宗修士出门在外,永远要注意安全第一。”
他突然想起陈登鸣逆斩金丹的名头,注意安全的怕得是别人,心里一跳,忙喊住陈登鸣,补充道,“可别闹出人命了,否则一级权限都豁免不了,事情就闹大了。”
“师兄,你都说了,那姓庄的是金丹中期,我都未必是其对手.”
陈登鸣错愕,哭笑不得。
刑慧光一想也是,旋即语重心长道,“我是说,不要殃及其他人。”
陈登鸣当即作揖道是。
他平日里这么和气的人,会是闹出人命的吗?
返回洞府后,陈登鸣便将要出远门的事情告知鹤盈玉。
此次,他只打算一人出门。
“师弟,我也想去送微微最后一程。”
洞府内,鹤盈玉满是不舍,清澈无尽的黑色眸子中,蕴藏着一丝哀愁。
“这次可能会与寒极门的那位金丹发生冲突,搞不好就要交手,师姐你还是留在宗门内吧。”
陈登鸣摇头婉拒。
鹤盈玉无奈,唯有伸出纤纤细手为陈登鸣整理衣襟,又迈动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地进入里屋,去拿已为陈登鸣修复的法袍。
陈登鸣目视其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的白衣背影,心内歉然,不由尾随进屋内,一番好生安慰后,方神清气爽的飘然离去。
从东域长寿宗到南域万里边陲不过一万五千里之遥。
三阶中级灵舟只飞行了不过半日也就抵达了。
越过熟悉的华容道时,此地已是被南域宗门联合一些修仙家族封锁,便是高空中,也有筑基修士巡逻。
陈登鸣在亮出身份后,立即被热情迎接了进去,却也在同时惊动了镇守南域万里边陲的两位金丹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