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拥有尖尖船头的渔船犁铧耕地似的切开江水冲来。
倏然水浪破开,一道璀璨雪亮的刀光凝水成冰,狠狠撞在船头之上。
防护阵法近乎应声而破,船头‘嘭’地一声,被撞得高高昂起,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似的偏向倾到。
船上渔修惊呼,还未从如此惊变中反应过来,‘嗡嗡’几道金线破空而过,惨叫声急促而起,短暂告竭。
“金蚕蛊?”
船上一人惊喜叫出了声,蓦地大喊,“陈哥,是你吗?”
“强子!?”
刀光一闪,陈登鸣魁梧高大身影落于船上,嘭地一声便将要倾倒的船只踩踏落下,轰地溅起水浪。
陈登鸣双目精亮,满是欣然看向船上完好无损扶着桅杆伫立的蒋强。
二人四目交投,倏然齐齐哈哈大笑起来。
“强子,你小子果然够机灵,我还怕看到你时,伱也被砍掉了双腿地上趴着叫我陈哥!”
“哈哈,陈哥,你要是再来迟一段时间,我说不定真的要被砍掉双腿趴在地上了。”
“没想到不过,没事就好,现在不是交谈时机,巡逻守卫马上就到,我们快走!”
陈登鸣毫不废话,也懒得去捡已跌入江中的几名修士的储物袋。
大师驭器术结合刀道驭刀。
刀光一闪,便化作一道雪亮遁光,将蒋强一卷,‘嘭’地坠入滔滔江水中,迅速顺着江流而去。
夜雨随风,风雨变得更大了,宛如无数鞭子抽打天地,四野都笼罩在一片雨幕中。
江水变得雾蒙蒙一片,似天公有意作美,成全陈登鸣二人顺利离去。
救得蒋强,此行便已是彻底目的圆满,了却心事,更是斩了一众腌臜泼才无心鬼,快意潇洒拂衣去。
至于更多,陈登鸣已管不了,也管不得。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