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道:“只知道是个民兵部队,约莫几百人。”
若有所思的游子陶点了点头,扭头发问:“刚刚这几人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
“回长官,都是粗鄙的话,听不得,还是别脏了长官的耳朵。”一名翻译拱手道。
明军交叉审讯了这些俘虏,有人闭口不言、有人声称兵力两千、有人又说只有五百。
综合评估以后,大家的结论是当面之敌的实际兵力大约有三百到五百人。
“前半程很顺利,现在遇着阻碍喽。”
返回临时指挥部后,游子陶试图点根烟,却发现受潮的香烟压根点不着。
正在开罐头的上尉不以为意地说:“不打紧,头儿,这帮人不过是民兵团练而已,乌合之众罢了。”
“可不能轻敌,先前那帮人愣是坚持了两刻钟,打得还蛮顽强,士气不错。”一旁的上尉参谋提起了煤油灯,划拉火柴将灯芯点燃,然后盖上了玻璃罩。
“行吧行吧,反正愚勇是不顶用的,我也瞧见了,那战术动作稀烂得一塌糊涂,估摸着都没认真操练过。”
游子陶气馁地把一整包香烟都丢到了折叠小桌上,然后叉着腰盯着在场的几人沉吟道:“这种顽强死硬但操练不充分的对手要是在平常很好对付,但现在不行,必须认真点。集中火力,短促猛烈。”
要是在补给顺畅的地方作战,进攻这种缺乏训练的敌军很轻松——以炮火之威可轻易瓦解。
他们一不会挖掘合格的野战工事、二不会使用流利的战术动作,很容易因为暴露在火力打击下而大量伤亡。
可惜现在是在科科达小径,明军这支偏师携行的弹药有限,没法采取简单粗暴的优势火力战术。
夜幕降临,千余官兵已经以格拉瑞村为核心安营扎寨。
外围警戒阵地上遍布着刚刚挖掘完成的散兵坑,零星布置着几枚反步兵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