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几步开外正在倾心表演的两位女子,然后沉吟道:“乐器的特色确实如此,不过恰恰是三味线的短板才更契合日本。”
“这倒也是,它蛮适合弹奏表达压抑、哀伤、悲凉之感,刚好能跟东瀛岛国的民风特点对得上味……”
朱立铄说完以后又嘀咕了一句,“不过,我觉着总是听这玩意不太好,着实太压抑了。”
曲终、舞止。
相比起他的潇洒从容,周长风就有些不自在了——被别人凑近了端茶倒水总感觉怪怪的。
尤其是这二位艺伎的妆容……说难听些有点让人倒胃口。
所以周长风不免有些好奇,“你小子怎么想的?就这样的,伱待会真能下得了手?”
“这有何相干?灯一关,那不都一个样?”朱立铄满不在乎地回道:“何况待会让她俩把脸上的妆洗掉不就好了?”
“她俩?”面露疑惑之色的周长风惊讶道。
“谁让你不要?小弟我自然不能浪费。”朱立铄伸了个懒腰,意味深长地说:“这一夜还长着呢。”
“我劝你悠着点。”
“我这龙精虎猛的,周兄你太看不起人了。”
“你还当真了?”周长风呵呵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留宿在外?你是真不把规矩当回事了是吧?”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九点之前必须回营!”
暂驻于札幌进行演练准备的陆战一旅可以说待遇甚佳,尽管比不了在京畿整训时那样大鱼大肉管够,但也远超官兵们起先所想的“苦日子”。
驻防于苦叶岛的明军守备单位此次扮演了假想敌,他们在滩头与纵深布置了相当数量的障碍物。
因为苦叶岛的中北部存在油田和煤矿,所以明军早就在这片区域的交通要道和地形险峻之处构筑有永备工事和半永久工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