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寻找前些天才誊抄好的构想书。
尾随而来的夏筱诗好奇地问道:“先生,御前会议…一定很肃穆、很庄重吧?”
闻言,周长风下意识的浮现了先前的场景,面色古怪地回道:“怎么说呢?正式归正式,但还远远谈不上肃穆,又不是去祭祀。”
“那你在会上做什么了吗?一直没作声么?”
“当然发言了啊,我可是皇……呃…我可是全国首屈一指的青年将领!”
周长风本想下意识的说自己是待诏、也就是皇帝的近臣,但旋即意识到这好像有点怪怪的,不值得引以为傲,于是赶紧改口了。
由于时间并不充裕,所以他没在家中久留,吃完午饭以后便又出门了。
然而让他很无语的是,自己倒是准时准点的来到了昭仁殿,可侍从们却表示皇帝还在吃饭,让他再稍等一会。
这所谓的“一会”却用了大半刻钟,直到13:11点时候他才得以入内。
东次间中的朱泠婧正在打电话,所以周长风立刻停下了脚步,免得发出噪音。
“……你同他的关系一直都不错,来往也很密切。伱应该很清楚这事上秤之后有几何重,所以好好劝劝他,早做打算。”
哦豁?又有人要倒霉了?
周长风不免好奇是哪个倒霉蛋被这女人盯上了?她好像是在跟某个人下命令,让此人以某件事来迫使倒霉蛋屈服。
“早做打算”其实就相当于是“好自为之”,蕴含的意味还是比较强硬的。
挂了电话以后,朱泠婧侧首看了一眼周长风,不以为意地说:“权贵名下的公司体量很大,备战如火如荼,这些企业不能再放任自流了,朝廷要收去一些股份,并派监察组常驻。”
以权力为倚仗的官僚資本在发展过程中无疑会干很多荒唐的、暴戾的、见不得人的事,朝廷平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