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那么清晰,而且颇为吃力。
朱泠婧轻轻点了点头,望着城区方向光点海洋一般的万家灯火,“纵观历史,文明忽然被(其它文明)反超是常态,能否迅速反应过来…追上、稳住才是关键。”
二人沉默了许久。
“今后若是全面开战,我国朝实际是处于不败之地,能否争取更多、代价是否值得,那可就不好说了。”
“父皇,儿臣会把握好的,况且也有您运筹决策。”
“我老了,少了魄力和胆略。真要让我来决策,恐怕拿了南洋地界便要力主止戈观望了。”
“嗯……儿臣还是觉着,这般宏大的国是落在我身上,有些不安,就怕弄砸……国战实在非同小可啊。”看着颇为踌躇的朱泠婧轻叹了一口气。
“恐负社稷,正常。但这是大势,逆不得。”朱士堰瞥了她一眼,“顺势、借势、引势,三步走好,车到山前必有路。”
“哎,那…未来战后……”
“不要想那么远,仗打不好,一切皆是浮云。”
朱泠婧“嗯”了一声,没有吭声,不知道说些什么。
“何谓受之于民?”一旁的朱士堰负手而立,缓缓吟道:“‘民欲君伸威,而君伸之;民欲君践信,而君践之’。这是民间总结的普世诉求,挺好的。”
从承天门向城区方向眺望,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让人眼花缭乱的画卷——高耸的摩天大楼外墙镶嵌着霓虹灯管,勾勒出其方正的轮廓;或高或低的屋宇上,无数窗户中透露出明暗不一光亮;街道两旁竖立着一根根路灯,纵横交错的街道被明亮的灯光所标识。
翌日。
只是寅时过半,京师应天府却不同寻常的提前复苏了。
街道上驶过一辆辆轿车,以及随行开道护卫的摩托车,身在京城的中、高级官员们都摸着黑出发前往紫禁城。
卯时,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