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已而为之,很不方便,现在扩编了,也着实没有空地方了。
禁军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而陆战一旅又是嫡系单位,谁去谁留很明显,只能调走一个师为陆战一旅腾地方。
“说真的,我这些天倒也有些心绪不宁,真怪哦……”朱泠婧端起茶杯晃了晃,轻声自问自答道:“没办法,总归是有些心虚的。”
要说淡定得心如止水那肯定是骗人,权力交接至关重要,史无前例的头一回势必会引出一系列问题,这个为了维护君主权力的操作要付出不菲的额外代价。
尽管合法性与正统性在理论上都是充足的,但这在情理上是行不通的,可以预见的是这方面的劣势会伴随她整个在位期间。
可现在覆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方述均看了一眼旁边的罗符、周长风几人,抚须道:“逢山开道、遇水搭桥,这天下少有迈不过去的坎,只要大方向不错即可,小纰漏、小阻碍是影响不了大局的。”
这倒是真话,集中精力抓主要矛盾、解决矛盾的主要方面才是真理。
现在大明的核心问题是农民与地主、工人与▇之间的矛盾,内陆与沿海地区的失衡发展,二者分别对应政、经两方面;此外还有勋贵与商贾们难以抑制的贪欲。
单纯想在大明内部解决这些问题是不可能的,眼下能有效改善现况的办法不言而喻。
“过不了几日了。”朱泠婧轻叹了一声,挥了挥手,“明日起我就搬回宫了。”
所以啊,这“殿下”叫不了几次了,等以后可就要改口了,关系也要由主从变为君臣了。
在场的众人都沉默不语,只是接连拱手致意。
八月十九日清晨,乌云密布,大雨倾盆。
不少人是被噼里啪啦的雨声和轰响的雷鸣给吵醒的,市民们骂骂咧咧的准备着各种雨具。
可一想到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