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要命了。万幸,最后还是有人站了出来。”
“我前些天打听了那人。”夏炳一边斟酒一边说:“凭直觉来讲…不敢保证啊,他…不像是自愿的,大抵是得了许诺。”
周长风不以为意地说:“这不重要,主要是朝中现在这么个状态很难不让人着急,人人利己,应对大变动的反应肯定会很慢。”
“括囊守禄、明哲保身,自然无法坦言疏漏、匡救时弊。”
“这一次的经历很有用,暴露出的问题还有机会处理弥补,希望过惯了纸醉金迷生活的达官贵人们能醒悟一点。”
目光锐利的夏炳悠悠道:“其实陛下本人能在相当程度上左右这一切,但是他年岁不小了,而且身体不佳。”
“好像确实,朝中有些暮气沉沉的感觉,如果有个能搅和、会折腾的人就好了。”
二人闲聊的时候,高零露与夏筱诗母女二人就在一旁默默地吃饭,如此过了好一阵子,窗外的天色愈发昏暗了。
接下来再留就不妥了,纵然夏筱诗想留,高零露肯定也不会答应她——岂有丈夫回家了还赖在娘家的道理?
尽管这些日子都住在娘家,但夏筱诗隔三差五也会回去一趟,主要是将屋里屋外简单打扫一遍。
晚饭也吃过了,回到家又再无琐事需要操心,故而……
饱暖思那啥,再正常再合理不过了。
但是夏筱诗却很小声道:“先生,时日不对,今天……那啥还没走干净。”
啊哈?可恶!真是扫兴!
周长风捂脸无奈道:“得,遇到拦路虎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二人相对无言了几秒钟,面容羞赧的夏筱诗轻声扭捏地说:“那…那要不要…我试试……”
惊讶之余,周长风大喜过望。
吧唧—吧唧—吧唧——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