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要么闭口不答、要么生硬地回复不知道。
自认为比较有涵养的蔡治琛深呼吸了一下,耐着性子问:“不想回答?也行,那我问问,你二人为何同我国朝作对?”
其中一人仍然闭口不言,另一人啧在犹豫以后恨恨地说:“你们强暴了我姐姐!她…疯了,我要报仇,就是这般!”
通译小心翼翼地把这个回答翻译过来,生怕这位“大官”震怒。
蔡治琛闻言以后沉默了几秒,平静道:“这倒确实是不可调和的矛盾,我理解。不过…其他人呢?都是因为类似缘故而立誓复仇的吗?”
“不,像我这样的只是一部分。”
“那些人为何执意反抗?初衷和诉求是什么?”
“他们……大多只是不乐意被你们明人所奴役而已。”
“奴役?何其荒谬。”蔡治琛皱眉道:“西方人被赶跑之前你们就不被奴役吗?现在我国朝作为宗主国,最差也就是和从前一样啊。”
此刻,那一直一言不发的伤员终于开口了,这位戴着圆眼镜的青年冷冷道:“欧洲人是世界的领跑者,优秀的很,我们几十年来一直在努力学习他们。至于你们明人,不过是一群保守、愚昧、自大的货色,一无是处,四十年前凭借体量够大而侥幸取胜……”
讲这段话的时候,那个小个子的翻译紧张无比,近乎是几个字几个字的说。
一个分队长实在没忍住,反手扇了这跪地的眼镜青年一巴掌,“去你妈的,满嘴放屁!”
蔡治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突然说道:“你应该读过不少书。”
“我以前是静冈县立中学的教师。”
“哦,看样子你的书读的太少了,又或者…白读了。你只看的到当下,看不到过往,在几千年历史长河中,西方文明辉煌爆发不过二百年,这算不了什么,在那以前,历朝历代的强盛时期总和都远大于这区区二百载。”蔡治琛如是说道。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