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转过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遍,目光在他那豁掉的耳朵上重点停留了好一会儿,直看的范文程心里发毛。蓦地,他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伱说,要是他们知道你现在这副德行,会不会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啊?
范文程微微张开了嘴巴,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非要这么损吗?
非要这么刻薄吗?
幻想着受到故人后代的特殊照顾的范文程别提有多失落了。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的范文正公,竟然有你这样的子孙后代,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小福子自然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一边不停地说着一边往前走,而范文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活脱脱像一只傻狗。
他领着范文程一直出了宫,来到了北镇抚司,找到了田尔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