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陶格斯无语了。
确实是啊,做什么饭需要这么多人去打水?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便出言安慰道:
“大汗,无论他们干什么,咱们只需要坚守住营地不被他们攻破,任他们上蹿下跳,一切都是枉然。”
衮布点了点头,听陶格斯这么说,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自顾自地吃早饭去了。
另一边,素巴第等人打完水后也吃完了早饭,特木尔带着一队人从后面饶到了河水的上游。
看到足有上百步宽,且流速不慢的河水,特木尔有些蒙了。
这么宽的河,怎么截流?况且他试了试,河水还不浅。
“首领,咱们再往上游走走,说不定上游会窄一点。”
“好!”
一队人马继续沿着河往上走,一直走了足足二三十里,来到了一个河流改道的地方。
这里的河水流速更加湍急,但宽度却是比下游的窄上不少。
“首领,这里怎么样?虽然水流急了点,但是河面很窄。估计千把人用半天功夫就能把河水拦起来。”
“这地方还行。再往上游看看,说不定有更合适的地方。”特木尔点了点头,带着人继续往上游走。
又走了几十里远,也没见到比这里更加合适的地方了。
于是他们便折返回去,将勘察的情况禀报给了素巴第。
素巴第没有多犹豫,立刻下定了决定,派出两千人绕到上游,力争最快的速度将河流拦截下来。
两千人出动的动静不大,加上刻意绕行,并未引起土谢图部的注意。
直到第二天,早晨打水的士兵察觉到不对之后,将消息禀报给了衮布。
联想到昨日清晨对面的异动,衮布心中大骇!
他们是要对河水下手!让自己等人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