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静静地依偎在虎墩兔的怀里。
“大汗,明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怎么下令让我们从盘谷镇搬出来了?”
“唉,本汗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毫无动静。你们都没事儿,本汗很庆幸,但是明人没动静确更让本汗难受。因为以本汗的了解,崇祯那人绝对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现下没动静,恐怕是悄摸摸憋着什么坏呢!
这边的条件虽然艰苦了一些,至少安全,否则等他们发起行动的时候,咱们盘谷镇恐怕是他们的第一目标。到那时,他们拿你和额哲相要挟,本汗是从还是不从?”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有些人习惯了在盘古镇的安逸生活,到是路上有些牢骚,说不该得罪大明。”
“哼!这些家伙就知道贪图享乐,早就忘了我们先辈是如何在这茫茫草原中生存下来的了!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
说完,虎墩兔从床上爬了起来,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出现在了自己的帐篷里,并且命人去叫贵英恰。
可等了半天,贵英恰才磨磨蹭蹭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你干什么呢?”虎墩兔等的不耐烦,贵英恰一进来就皱着眉头喝问道。
我干什么呢?
我艹你妹呢!
谁他娘的还不是久别重逢?你的时间段,就不兴我多坚持一会儿?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搞?
“我在谈心。”贵英恰一脸的不自然。
“大半夜的你谈什么心?跟谁谈心?”
“大汗喊我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贵英恰悄悄翻了个白眼,直接岔开了话题。
“我听苏泰说,许多人再来的路上没少发牢骚,说咱们不该得罪大明。明日你暗中查一查,看看到底是哪些人,觉得本汗应该向明人俯首称臣!
!”
虎墩兔的声音中带着怒气,但贵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