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贵英恰吞吞吐吐,最终还是将这个药的用法说了出来。
“什么!?怎么还有往哪里面塞东西的道理?!当本汗有龙阳之好不成!?”
“大汗息怒,他们说了。因为夜里时间长,用这种药更容易吸收、效果更好。大汗,身体为重,这些细枝末节之事,请大汗不要挂心。”
......
虎墩兔的思想在作斗争,但最终还是求生欲战胜了羞耻。
“来吧。”
“大汗,您放松点...”
贵英恰忙了一头大汗,最终还是解决了问题。
“大汗,我先告退。”
“嗯。”
虎墩兔捂着被子嗯了一声,头都没回。
离汗帐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里,高一和李三正无聊地躺在床上聊着天。
“老李,那把那退烧栓也给他们了?”
“嗯。”
“哈哈。到底是谁造出来的药,还得这么用,直接吃不得了?也不知道虎墩兔用了没有。”
“管他呢,命是他自己的。不过虎墩兔若是救不活,咱们可都得死,你不担心吗?”
“担心啊,不过死就死呗。”高一坦然地说道。“死了也能给家里留不少银子不是。再说了,陛下赐给军中的药一向效果出奇的好,虽说只有三成的把握能治好。但我认为和十成差不多。”
“嗯,睡吧。”
关外的夜凉的要快一些,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沉沉的进入了梦想。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两人再次来到了虎墩兔的汗帐。
贵英恰已经在这里了,刚服侍了虎墩兔吃完饭。
“二位先生来的正好,今日是不是还吃那几种药?”
“我先看看。”李三没回答,慢慢走到了虎墩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