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您坚持住!等我回来!”
“你、去吧。”
想到这一来一回的路程,虎墩兔下意识想要阻止他,但对生的渴望,让他实在开不了口。
“若是实在不行,你就别回这里来了,额哲还小,你得多帮他。我走之前,会下令撤军,不再西进。一统蒙古,就等额哲大了再说吧。”
虎墩兔望着帐篷顶,似喃喃自语般说道。
见此清静,贵英恰的眼泪夺眶而出,一咬牙扭身朝帐外走去。
眼下时间紧迫,他必须争分夺秒。
得了天花有的三五天,有的十天半个月。他能赌的,也就是大汗能多坚持几天,坚持到他从大同求药回来。
没错,这次他的目的地是大同,去求大同总兵曹文诏。
一来他和曹文诏很熟悉,二来曹文诏权力大,能动用的资源也多,若是能找到治病的郎中,付出再多的代价他都认。
此去大同五百多里,他带了六个贴身随从,带了二十匹战马。
一刻不停地除了营地,直奔大同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除了停下来拉屎撒尿,他们没有片刻的停留。等遥遥望到大同的城墙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不管是他,还是身边的亲兵,都没有片刻的合眼。
为的,就是为大汗争取一丝生的可能。
“快!加快速度大同到了!”
贵英恰强打精神,兴奋地叫了出来。来的时候二十多匹战马,此时还剩下每人骑的一匹。其余的不是累死,就是不能动弹,直接被抛弃了。即使能坚持到现在的,也是累的口吐白沫。如此不惜马力的狂奔,对战马的伤害是不可逆的。但已经没有人能管得了那么多了。
“来人止步!”
还未到近前,一队巡弋的骑兵便奔了过来,领头的手拿火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