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汗诊治的是谁?”
没人回答。
“不说?不说都得死!”贵英恰拔出了腰间的宝刀。
这句话有效果了,十几个人同时指向了一个瑟瑟发抖的中年人。
“带进来。”
说完率先走进了帐篷。
“说,大汗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帐篷内,贵英恰一手持刀,站在郎中的面前,低着头问道。
“风、风寒!”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再说。大汗,到底得了什么病?”贵英恰的语调很缓慢,缺如一记记重锤击在了郎中的心头。
郎中张了张嘴,仰着脸看着面色阴寒的贵英恰,张了张嘴。
“大、大人,饶了小的吧。”
贵英恰没有开口,直接动了手。
刀光一闪,一个人头高高的飞了起来。
“下一个!”
没一会,又是一个郎中被拉了进来。
“下一个!”
一连进来五六个郎中,结果都是一个样,贵英恰的刀都砍的有些钝了。
当贵英恰再次大喊之后,一个瘦弱的男子被拖着进来,见到地上几局仍然往外喷着血的躯体,吓得裤子都湿了。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看在小的一路随军,救治了不少伤员的份儿上,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高堂有亲,七十非远,实在离不开小的啊!”
“你倒是伶牙俐齿,不过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接下来你的回答了!”贵英恰笑了起来,可搭配他脸上的血渍实在是毫无美感可言。
“大人尽管问,小的知无不答!”
“大汗得了什么病?”
“这、”刚刚还说知无不答的郎中迟疑了起来。
他迟疑,贵英恰就冷笑着拔了刀。
“别别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