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小的看来,八九不离十。因为大汗的一切不适都附和风寒的症状。”
“行了,你出去吧。”虎墩兔无奈地将他赶了出去。“再叫一个进来。”
这名郎中如释重负的走了出去。
什么八九不离十,都他娘的骗鬼呢。
他实在是不知道虎墩兔得了什么病,既然不知道什么病,自然也不知道怎么治。治不了说个屁啊。
又是一个郎中,又是熟悉的流程。
“可是感染了风寒?”
“正是!大汗明察秋毫。大汗感染了风寒。”
“能治吗?”
“只不过是风寒而已,小的开服药,吃上几天想必也就好了。”
“哦,你开吧。”
一直折腾了大半夜,虎墩兔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但这些郎中一个个都一口咬定他是染了风寒,吃点药就好了。
后面还有很多人,但虎墩兔已经懒得让他们进来了,直接全部赶了出去。
“贵英恰走了吗?”
这个时候,虎墩兔想到了自己的妹夫。
若是他今儿个在这的话,一定能帮本汗找到好郎中吧。
“走了。今儿一早就走了。”
“他去了大同,应该没走远,本汗要见他,就说本汗病重。一定把他追回来。”
“是,大汗!我这就派人!”
眼见自己的主子这副沉重的模样,内官一阵心酸,快速走了出去。安排了上百匹快马,沿着早晨贵英恰离开的方向一路追了过去。
这一夜,虎墩兔的状态更差了。
整夜都在发高烧,一连灌了几次药都没什么效果。
初秋的天,裹着厚厚的毯子,却依然冷得瑟瑟发抖。腰部也像刀斩了一样,疼的躺都躺不住。
当凌晨的一丝太阳光透过缝隙照到帐篷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