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大汗。”
帐外值守的卫兵飞速的跑了,不一会儿,就带回来一个郎中。
这是个汉人,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名叫邹仲南,是个赤脚郎中,天启年间因为得罪了家乡的豪绅,在关内活不下去了,就带妻儿逃到了关外。机缘巧合之下,给一些人治好了些头疼发热的小病,便受到了贵英恰的赏识,成了专门给贵族们治病的郎中。..?
这次打仗,还特意让他随了军,这不,找郎中的卫兵第一时间就把他拉来了。
一听说是大汗病了,邹仲南可是激动坏了。
这要是给大汗治好了病,自己在插汉的地位可就稳妥了。
帐内,邹仲南像模像样的给虎墩兔号着脉。严肃的脸上写满了高深莫测。
过了一会儿,他呼出一口气收回了手臂。
“怎么样?”
“大汗可是觉得有些畏寒,且总想咳嗽?”
“对对,想咳嗽。咳咳,夜里都咳醒了。没事儿吧?”
“无碍,不过是染了些风寒。我开一副方子,大汗服上两天也就好了。这些天要多喝水,注意休息,不要劳累。大汗的病,跟平日思虑过重也有关系。”
说着,掏出纸笔在桌子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这几句话可算是说到了虎墩兔的心坎里。瞧瞧,一个郎中都知道他太累了,下面的这些狗东西还不能让他省心。要是有一个曹文诏那般的人物,何至于自己亲自带着人苦哈哈地打土默特?
邹仲南写方子的姿势很帅,不一会儿,一个治疗风寒的药方便出现在了纸上。这是他的拿手好戏,因为别的他也不怎么会。
他开的,都是一些巡查的药材,行军打仗自然备的都有。约莫半个时辰后,一碗热乎乎的药便端了上来。
“大汗,趁热喝,喝完用被子捂一捂,发发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