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甚至还包括小时候那炮仗将家里的狗盆炸碎了好几个。
这这这。
“老爷,他就一个,要不?”眼见自家老爷表情变幻莫测,家丁压低声音给他出了个注意,用手抹了抹脖子。
“我去你娘的,你他娘的是傻逼啊!?滚!不!快把人请进来,快快快,管家呢!?让他备好银子!多少?越多越好!”
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赖明见到了腰牌的主人,一个无论是打扮还是长相都很平凡的人。
“您是?”
“赖千户无需知道我的名号,这腰牌你是认还是不认?”
“认认认!锦衣卫的腰牌哪敢不认。”说着,将腰牌恭敬地递到了他手中。
“认就好,我这次来,目的就是查一个人。”
“敢问是何人?”
“去年分配到你们这的军校生,张二虎。”
“他?他刚到这一年多,兢兢业业,立了不少功,没犯什么事儿吧?”
“这点你无需打听,张二虎现在在哪?”
“被我派出关外了,前些日子我听说插汉都打到河套了,我就想着派他去侦查侦查,我们永昌卫也好做打算。”
“那他何时回来?有没有消息传回来?”“这倒是没有。”
说到这,赖明心里勐地一惊。
张二虎这孙子不会叛变了吧?
想想还真有可能,这里到河套不过几百里,他骑着快马用不了几天就能到,可到现在他都两个月没回来了。
卧槽。
手下的人要是叛变,自己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啊。
更何况叛变的人还是陛下培养了很多年的军校生,我会不会死啊、我没干什么坏事啊。
赖明脑补了很多,脑袋上的汗又流了下来。
“既如此,那就先这样吧。给我安排个住处,我在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