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之极行了个礼,情真意切地说道。
张之极扶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领着张世泽走了。
“森哥,明儿早上我去找你玩儿。”
跟着他们的其他两人见此人确定是郑森的叔父,便也都告别后去找自己的家长了。
一直目送张之极的马车离开,郑森才和郑芝豹一起往他们自己的马车走去。
“这几年,你休沐的时候一直住在英国公府上?”马车上,郑芝豹好奇地问道。
“是的,叔父,我与世泽关系要好,这几年,大小假期都是在世泽家里过的。伯父和伯母也是极好的人,待我也很好。”
“你小子,倒真是命好。”
郑芝豹感慨地说道。
这些日子再在京城,他可是知道这军校是干啥的了,那是为大明培养高级将领的地方,校长都是当今圣上。就算普通百姓进了军校,只要表现好,将来的成就也不可限量。自己大哥本就受陛下信任,眼下他的儿子又和当朝国公的继承人情同手足。
这波稳了啊。
又想起自己的处境,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目光短浅,夜郎自大,不然自己儿子将来弄到军校去,不照样前途无量?
另一头,张之极的马车上。
张世泽好奇地问自己的父亲道:
“父亲,森哥的父亲是台南伯,在南方海域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可为什么您说他叔父的名号比他父亲的还要响亮?”
“现在应该叫台南侯了。”张之极看了儿子一眼,笑着说道。
“台南侯?升爵了?”
张世泽瞪大了眼睛。
他虽然年龄小,但身为顶级勋贵的继承人,自然是知道靠军功封爵有多难。
“那既然这样,森哥的叔父怎么会比他的名号更响亮了呢?”
“因为郑芝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