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劲?这里是京...啊!”一盆水从天而降,直接浇在了郑芝豹的头上。
郑芝豹愣了一下,接着抽动了一下鼻子。
“呕~是尿!这他娘的谁敢的!?”
郑芝龙下了一跳,慌忙躲到了一旁。郑梉府邸的院墙里面,传来几声刻意压低的窃笑。.?
他摇了摇头,快步往家走去。
能干出这事儿的,除了郑梉那几个幼稚的儿子,还能有谁?
哎,自己这兄弟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啦。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蒙蒙亮,宫里的马车就来到了他们的住处门口,两人来不及吃饭,就被塞进了马车。
一路来到城外的火车站,等了没多久,朱由检就到了。
他并没多说,而是登上了属于他自己的专列。
车的中间,有两个专属于他的车厢。
里面装饰豪华,日常用品一应俱全。
郑芝龙坐在了另外的车厢,朱由检没让他过来。
从天津火车站下了车,早有辇车在等候,接着一行人径直往大沽口造船厂行去。
朱由检在门口见到了早已等待许久的王徵。
“多日不见陛下,臣甚是想念。”
“哈哈,王卿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漂亮话了。”不知道为啥,朱由检一看到他就高兴,把王徵扶起来后,指向了身后的郑芝龙两兄弟。
“朕为你介绍个人,这位就是名扬海外的郑芝龙!也是咱们大明的台南伯!”
“郑芝龙?”王徵微微有些惊讶,朝郑芝龙看去,接着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他的名号,王徵自然是听过的,倒没想到陛下会把他带到这儿来。
“朕带他们看一眼,王卿带路吧。”
“是!”
造船厂很大,一路上,王徵也大致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