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养伤,过两天还要麻烦你给我们带个路。”
“带路?”
“是的,你不是说你们有个船队吗?既然千里迢迢从西方过来了,那原来即是客,我得把他们请过来好好招待一番不是?还有弗朗哥,我们也算老熟人了,不能慢了礼数。”郑芝龙坐在索布里诺的传遍,慢条斯理地说着话。
他脸上的表情温和,可说的话却是让索布里诺不寒而栗。这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节奏啊!
难不成他们人也不想放,银子也想要?
“郑总兵,这这这。”.?
“都是自己人,你不用不好意思。”
“没、没有。”
“那就是了,我就想你不会拒绝的。你在这也呆了很长时间了,不知道对我们大明的锦衣卫有没有什么了解?没听说过啊?那没事儿,我回头给你介绍个人认识认识。说起他啊,就不得不说说他的特长了。
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么人,最长的记录,他让一个犯人每日受尽折磨,而且想死都难。你猜他活了多久?足足活了二百多天!
二百多天啊,我倒是见过一次,身上都长蛆了,人还是清醒的。啧啧,你们西班牙人有没有这些?”
索布里诺疯狂地摇头。
“没有?你想不想见识见识?不想?哦,那太遗憾了。刚刚说什么来着?你想不想做向导?又想了啊?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郑芝龙满意地走了出去。
谈判?
人不来怎么谈?
郑芝龙走后,索布里诺再次呆呆地躺在床上。
他算是明白了,这郑芝龙不是好东西啊。
分明是让他当向导去抓人啊。
可自己敢不去吗?
郑芝龙没等到索布里诺再修养两天,第二天就让甘辉带着士兵和战船拉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