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们的人比呢?”
啪!
郑芝龙将手中的杯子勐地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接着冷冷地看着郑芝豹:
“这些日子,我不在。你都干了什么?”
郑芝豹被大哥的突然变脸吓得一哆嗦,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忐忑地站在了一旁。
“就、就是管理日常军事,配合朝廷派来的人安抚各处的局势。”
“还有呢?”
“没、没了...”
“郑芝豹,我不知道你遇到了谁,听了什么话,有了什么想法。但我警告你,这里远离京城不假,山高皇帝远也不假!但今天这话我再听到一次,我会亲手砍下你的头送到京城去请罪!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滚!”
郑芝豹连退几步,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
“老爷,你的手...”一旁伺候的管家道。
郑芝龙没有理会自己被杯子割破的手,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芝豹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跟谁接触的比较多?给我去查。”
半晌,郑芝龙轻呼了一口气对管家吩咐道。
….本来回家是一件喜气洋洋的事儿,可郑芝豹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虽然他没多说,但表达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郑芝豹起了异心,是受人蛊惑,还是说,是觉得郑家的势力已经足够庞大,大到已经足够对抗远在京城的那位皇帝?
若是前者,还有挽救的可能。
若是后者,那自己下面又有多少人有和他一样的想法?
郑芝豹这狗日的。
此刻的郑芝龙觉得手不疼了,开始牙疼了。
郑芝龙谢绝了一切来访的宾客,包扎了手上的伤口后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书房等消息。
一直到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