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源绝不皱一下眉头!”
“别再装模做样了。你的命现在是你自己的?”
普名声冷眼嘲讽道。
沙源闻言再次叹了口气。
“定海勾结朝廷,来了个里应外合。让明军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木州,不然未必不能逃出去。你说我这两个儿子,一个...另一个...唉!”
普名声还没有什么表示,床上的沙定洲又激动起来!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闭嘴!你在那儿狗叫什么!?”
沙源甩手又是一巴掌,此时的沙定洲已是鼻青脸肿,嘴歪眼斜,看上去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这下沙定洲真的哭了。
他想告诉眼前的这两人,自己这个样子都是沙定海害的啊。
私通万氏,沙定海也有份啊。
他比我通的还早呢!?
呜呜!为什么手上的人总是我!
“你还有脸哭!”说着,沙源就又要开工。
“要打等我走了再打,别碍我的眼。既然沙定海私通朝廷,是不是就可以保全你一家子的性命?”
“我也不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儿。从我被抓起来之后,就没见过定海,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你呢?能活下来吗?”
“不知道。”
普名声摇了摇头。
事已至此,他倒是无所谓生死了,只是有些担心他的儿子普服远。
自己再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两个老人干坐了半天,都没在交谈。
直到外面的明军闯了进来,将普名声给带走。
马祥麟把普名声安排在了一处民宅里,四周有重兵把守。
普名声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正是他的儿子普服远。
“服远、你...”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