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头上淬有剧毒,饶是他身壮如牛,也撑不过一日。”
“好!好!”
普服远兴奋地击了击掌。
狗日的沙定洲,毒死你个狗东西!
普服远觉得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但随即又想起母亲的事儿,心情又变得糟糕起来。
闹到这份儿上,肯定是瞒不住父亲了,接下来恐怕自己就管不了了。
想起父亲,普服远突然反应了过来。
他娘的!
父亲还在沙源那儿呢!这他娘的沙定洲回去了父亲还有活路!?
“快快快!找人将父亲寻回来!”普服远急了起来!“不行!带兵去!救父亲!”
一群护卫不知道普服远发什么神经,一个个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少爷,老爷在木州呢,能有什么危险?”
“就因为在木州才有危险!你...这!唉!说了你也不明白!”普服远想解释一下,但职务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总不能告诉大家,沙定洲和万氏私通,自己把沙定洲弄死了,自己的老子也有危险吧?
虽然普服远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还是连夜召集了五千军队,准备到木州去救父亲。
耽搁的时间越久,普服远就越绝望,暗恨自己没有计划周全,竟然放走了沙定洲,父亲这次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希望沙定洲那狗日的半路毒发身亡,死在路边上吧。
普服远带着五千士卒浩浩荡荡地出了城,刚走没多远,就听到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借着月光就看到远处有几个人骑着马正快速朝他们的方向奔来。
“去,拦下来,看看什么人!”
“是,少爷。”
身旁的头领带了一队士兵冲了过去,很快便围住了来人。
“老、老爷!您怎么回来了!?”
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