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河南水灾的灾民都安置妥当了吗?”看着茫茫大海,朱由检突然问道。
“灾民已经妥善安置了,只是他们的房屋和粮田都被水冲毁了,灾后重建,尚需要些时日。”
“这两年气候愈发的不正常了,朕觉得未来几年,大明将会面临更多的天灾。这就是朕为什么热衷于开拓更多的疆域,因为只有这样,咱们才能讲风险转嫁到别的地方去。
吕宋气候温热,稻谷一年三熟,只要能拿下,加上咱们的高产粮种,定然可以成为大明的又一个粮仓。到时远远不断地运到内陆,能解决多少饥馑?
这些时日,朝中有些人开始可怜起东北的建奴了,说对待他们太过残忍。依朕看,纯粹是太平日子过够了。国内的灾情尚且无法控制,还有心情去怜悯那些鞑子,真是贱骨头!
你是百官之首,应该也有义务明白,仁慈可以对内,但绝不能对外。这样的声音我以后不想在听到,你管得住就管,管不住朕就杀人。明白了么?”
“臣明白!”
听了朱由检的话,范景文肃然答道。
“走吧,回京!”想起朝中的某些讨厌鬼,朱由检也没心情在天津逗留玩耍了。跟王徵知会一声后,带着人回了京城。
而另一头的埃洛伊,也带着随从回到了马尼拉。
他这一路浑浑噩噩,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等见了奥拉扎,埃洛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总督大人!我错了!你杀了我吧!”
“快起来,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没谈拢?”他这一哭,把奥拉扎哭蒙了,慌忙伸手要扶他起来。
“大人,郑芝龙狼子野心,根本不是为了要粮食!而是要吞并整个吕宋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
奥拉扎吓了一跳,尖声问道。
埃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