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他们不会再有埋伏了么?”沙源脸色沉的要滴出水来。
“我哪知道……。”普名声郁闷坏了。
前天以为去打猎,你们搞埋伏。
昨天以为是埋伏,你们去打猎。
今天以为去打猎,结果又来搞埋伏。
没粮食吃了就滚蛋啊,把山里的东西吃完了老百姓将来吃啥?一点道德都没有。
一百名士兵在城外如同大海里扔了块石头,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几声,就被沐天波的士兵给淹没了。而白杆兵更是在原地驻扎,似乎连动都懒得动。
沙源看着自己的麾下的士兵惨死在对方手中,气呼呼地走下了城墙。
他算看出来了,这秦良玉就是进山挖野菜、吃草根,也要把自己等人困死在这石屏城中。
他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呆了一天后找来了布奴。
“你趁着夜色再次游过去吧,用锥子将洞口凿的大一点。”
“好!”布奴高兴的答应了下来,虽然万两白银暂时没有兑现,但他在军中的地位已经截然不同了,不但没人敢使唤他,见了他还都毕恭毕敬,这是他原来没享受过的待遇。
再次来到城北墙角处,布奴已经轻车熟路起来,他将工具背在身上,一头钻进了水里面。
游到洞口处后,他先是在河面缓口气,接着钻进水里凿几下,等憋不住的时候再浮上水面。如此反复几十次,洞口也随着慢慢变大,几乎可以容纳两个人同时通过时,他才收手。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他也累的手脚发软。趴在水中歇息了好一会儿,当体力恢复一些后,他又拿出一捆细绳,一头用锥子钉在河滩的草丛里,一头捆在自己腿上,再次朝城内游去。
等进了城,被接应的士兵拽上岸之后就累的一个手指都动不了了。
但身体是劳累的,成果是丰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