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可能攻得下来。”
“这样最好。”经过白杆兵这两次攻城,沙源也澹定了下来。
“父亲,距离上次攻城已经两天了,他们不打也不退,到底憋着什么坏呢?”相对于普名声二人,沙定洲则想的要多一些,也不如二人那么乐观。
“不知道。”沙定洲的话如一阵寒风,将沙源吹得冷静了许多,让他想到一种可能。“城中的粮食能吃多久?”
“没统计过,不过两三个月还是没问题的吧?问这干嘛?”普名声疑惑道。
“统计一下。我担心秦良玉会把我们困死在城中。”
“困死在城中?怎么可能,他们能带多少粮草?坚持半个月顶天了。接下来吃什么?”
“别忘了,沐天波也在。他不但是黔国公,更是云南总兵,只要他愿意,这各州府都得给他送粮!”
普名声沉默了,倒真是有这样的可能。“若真如此,我们要早做打算了。”
“做什么打算?”沙定洲好奇地问。
“战略性转移的打算。”
“战略性转移?”沙定洲听不懂了。
“就是逃跑!”沙源看不下去了,解释道。
接下来几人谈话的画风勐地一变,又开始谈论起如何突围逃跑了。
而城外的秦良玉等人则是悠闲了下来。沐天波派人到离他们稍近的元江府、威远州、镇沅府等地调粮。
但很快他又发现一个问题。
就算离他们最近的奉化也得六七日的路程,更别说更远的威远和镇沅等地了。
想了想,他找到了马祥麟。
“马大哥,现在咱们遇到一个问题。”
“公爷请讲。”
“咱们的粮食恐怕支撑不到从别的州府调集了。”
“公爷,此事,母亲也早已知晓,但今日诸多将领都在,怕引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