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普名声架住了那海的蓄力一击,也不跟他纠缠,对身旁的士兵吩咐一声继续往前跑去。那海作势要追,可已经有三四把刀朝他砍来。
眼看仇人就在眼前,那海牙关一咬,将后背暴露给了敌人,对身后的几把刀视而不见。再次一刀噼向了普名声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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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
再近了。
那海眼中只有普名声,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降低了流速,背上传来的疼痛也没能对他产生丝毫影响。眼看自己手中的钢刀就要砍在普名声身上,那海心中涌起了一丝喜悦。
只要自己这一刀能砍中,以自己的力道,普名声必定重伤,就算不死也别想活着逃出这茫茫大山!
可他的喜悦很快就变成了绝望,普名声身旁的沙源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电光火石间,勐地一个转身,手中的钢刀上撩,磕开了他必中的一击!
而他也身中四刀,踉跄地趴倒在地上。即使到底,他的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前面逃窜的普名声。
他恨!
恨自己无能,为什么没能手刃仇人为老爷报仇!
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已是于事无补了。
普名声和沙溢一头扎进了茂密的树林,飞快地往山上钻去。
沐天波不再呼喊。
那嵩眼眶发红,一双小手攥的紧紧的。
战斗仍在继续,但看起来更像是做样子,士兵们呼喝这又留下了几十名叛军。
等一切平静下来,已是傍晚时分,沐天波清点了一下己方的战损,气得肺都要炸了。
窝囊!
两千五对一千,结果还折损六七百。
不久之后,攻占了奉化的秦良玉带着将士渡河来到清水河南侧。
看着正在打扫战场的沐天波的部众,一言不发。
她料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