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托?”
听着熟悉的声音,那海试探性地轻轻问道。
“是我啊那海大哥!”
那托快步走到床边坐好说道。
“你怎么?我怎么?这是哪?”
那海看着脸上还带着伤的那托,不禁有些茫然,自己不是死了么?难道到了下面还有床?
“咱们现在在大明庵山。那日你掉进了清水河里,我们几个跟着跳水救你,侥幸活了下来。”
“都是谁还活着?”
“眼下就我和那尼,其他人不知道了。”那托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些苦涩。不知道,代表的就是不知所踪,基本等同于死亡。
“我昏迷几天了?”
“三天。”
“三天?奉化现在怎么样了?”一听自己昏迷了三天,那海一下急了。
那托再次摇了摇头,眼圈跟着红了起来。沉默片刻,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
原来那日那海落水后,几个人跟着跳下了水,想要将他救上来。但湍急的河水一下把他们冲散了,紧要关头那托拼命抱住了一根从上游漂下来的竹竿,和那托一起救下了那海。
他们轮流背着那海,来到大明庵山,找到往日部民进山采菌时歇脚的竹屋安顿了下来。眼见那海伤严重,又采了些草药给那海敷上,接下来便听天由命了。
或许是上天眷顾,那海虽然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但生命体征还算平稳。
那尼由于担忧那天福,便让那托留下来照顾那海,自己一个人偷偷潜回了奉化附近。看到的却是那天福被吊死在城寨门口的一幕。
他强忍着悲痛回来将此时告诉了那托,两人一筹莫展。
凭他们两个想要给那天福报仇无异于痴人说梦,于是商量之后,打算等那海醒了之后再做打算。
这天,那托和那尼出去找吃的,那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