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气力在消失,再也攥不住手中的狼牙棒。
他低头看了看扎在自己胸口的马槊,又抬头看了看柳文松。
“你叫什么名字?”
“柳文松!”
满珠习礼咧了咧嘴,像是想再说点什么,但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什么也没说出来。
柳文松单手用力,将马槊从满珠习礼的胸膛抽了出来。
“敌将已死!降者不杀!”
柳文松的声音响遍全场,战场上的众人全部朝他这边看来。
此时太阳已经在天边露出了一丝边缘,借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众人刚好看满珠习礼从马上跌落的场景。
“四弟!”察罕和索诺木同时大喊一声,放弃眼前的对手朝柳文松杀来,看架势是要为自己兄弟报仇。
柳文松自然也看到了气焰彪悍的二人,只见他不疾不徐的从马鞍上掏一柄短杆火枪,待两人来到近前,对着察罕就是一枪。
嘭
察罕应声坠马。
索诺木愣住了,他娘的!你有火枪为什么不早点掏出来!?我们还他娘的以为你只有手里的长枪呢!
偷袭!
不讲武德!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因为他看到对方的火枪枪口瞄准了自己,吓得他头皮一麻。赶忙趴在马背上。
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枪响,索诺木偷偷像对方瞄去,却看见对方正冲着自己轻蔑的笑。
他脸上一热,明白了过来。
娘的,被耍了,都没见他装弹。
恼羞成怒的索诺木哇哇大叫着朝柳文松冲去。
事实证明,哇哇叫并不能提高武力值,但这个道理索诺木捂着自己喉咙上的血窟窿时才明白过来。
三兄弟一个没活下来,柳文松扭身扎进了战场。仿佛入水的蛟龙,纵横驰骋,无一合之将。终于,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