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这么晚了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一会儿,贵英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奥巴死了。”
“喔,死就死呗...谁?”
贵英恰愣住了。
“奥巴。”
虎墩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
“昨日清晨。”
“活该!当年竟然背叛大汗!死有余辜!”
“科尔沁有可能会出乱子,我想让你带兵前去,看看能不能趁机将科尔沁收回来!”
“这,我们贸然出兵,要不要知会明人?”
贵英恰一听,略微有些为难地问道。
“知会你娘,你脑子进水了?你是明人的狗么?我们蒙古内部的事儿难道还要明人来插手?”虎墩兔对着贵英恰的屁股就是一脚踹了上去。
贵英恰嗫喏着不敢说话,心里泛起了嘀咕。
年前在京城的时候,巴达礼面对自己的百般羞辱都忍了下来,进京面圣,并且还安然无恙的离开了京城。
据说连带过去的女人都被皇帝给留了下来,谁知道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
现在说什么蒙古内部的事儿。
有本事当初别给人家放羊啊?
当然,这些话贵英恰是不敢说出来的,但他确实认为出兵不妥。
“大汗!我还是认为不适宜出兵。原因有两个,第一、此去科尔沁路途遥远,我们就算现在集结兵马,等赶到的时候指不定他们一切都稳定了下来。第二、科尔沁奥巴一系和宰桑布和一系实力旗鼓相当,倒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咱们隔岸观火,静观其变,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再出兵也不迟。到时就算科尔沁不归附,咱们也能趁机将他们赶出漠南。”
贵英恰一番话引起了虎墩兔的沉思,他斜着眼瞥了贵英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