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福王造反的事儿。
脏活就是他干的,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么?现在陛下巴不得代王造反呢!
不过这事儿只能烂到肚子里,到死都不能往外说。
“他真拿得出这么多钱?”
“拿得出,不要质疑一个传承了二百多年的藩王的富有。”
若是朱彝?听了卢九德的话,一定会将他喷个狗血喷头。第一次十五万,第二次二十万!这他娘的又罚六十万!你拿个试试?
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不是石头块子!
“父王,真的要交这么多罚金么?”代王府内,朱传?小心翼翼地问自己脸色难堪的父亲。
“交你娘!这皇帝摆明了是欺负人!不交!有种就将我带回京城,不就是软禁么?怕了他了?”
朱传?的话点燃了朱彝?这个火药桶,他愤怒地大声嘶吼着,看那架势若是朱由检在身边非得干上一架不可!
朱传?一看父亲的样子,也不敢再触他的霉头,悄悄回了自己的院子。
朱彝?既愤怒又焦躁,在大殿里来回踱步。良久,他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蒙,当起了鸵鸟。
他这一躺就是一整天,谁叫吃饭都不起。似是要用这种方式减轻心中的痛苦。
但睡觉是解决不了税的问题的,又不是范某冫水。
何况他也睡不着。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朱彝?从床上爬了起来,顶着一头黑眼圈迈着虚浮的步伐朝外面走去。
“弄点吃的。”
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候的下人,于是吩咐道。
当一碗他最爱吃的豌豆面和几样可口的小菜端到他面前的时候,朱彝?食指大动。呼噜噜就这小菜干了两碗面条。
吃完后,朱彝?打了个饱嗝靠在了椅子上。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