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说着说着竟然声泪俱下,几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王承恩站在一旁无语地看着田尔耕。
你他娘的真的假的,几十岁的人了,说哭就哭,当真是一点包袱都不带有的?
“朕知你忠心。起来吧,别哭了。成何体统。”
“谢陛下。”
“进宫可是有事儿?”
“近日得到消息,复社领袖张溥、张采最近和钱谦益的走动很是频繁。纠结了一群士子,整日聚在一起,名义上研究诗词歌赋,实则在一起制造舆论,攻击政敌。人称“小东林”。另外,还有...”田尔耕小心翼翼地看了朱由检一眼。
“说。”
“坊间传闻,说是陛下您。纵容宦官行商,与民争利,残害江南商人。”
“朝中官员有多少人涉及?”
“以钱谦益为首,十多名。”
“抓起来。”
朱由检语气清冷,田尔耕打了个摆子。
“士子呢?”
“很多。”
“抓!”
“是!”
田尔耕走了,但是朱由检刚回来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
都是一群贱狗!
就他娘的出门三个月,就又在家里搞小动作。
狗日的钱谦益,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找死。
“王伴伴,你说这些人搞党派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不知道朕最痛恨这党争吗?君子群而不党,这道理他们不知道?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看着面色难堪的朱由检,王承恩没说话。
无论是这党那党,争来争去无外乎就是一個权字。别说朝堂上有争斗,就连这紫禁城内,明里暗里的争斗又何曾少了?
文人的争斗惯用的方式就是站在大义的高度上去寻找对手的破绽,加以攻击。比起街头流氓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