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或者也可以说压根就不在乎。
硕托对多尔衮说的话,代善有一定的艺术加工。原话是这样的:
就他们手下那些老弱,济得什么事?
言语中满是不屑。
他当然知道这三个小兄弟对自己的敌视,不过无所谓,他不在乎。毛都没长齐,兵都没有,还敢跟我龇牙。
大军行至诨河,黄台吉在河边驻足了很久,他想起当年父亲带着他们征战的峥嵘岁月,一去不复返了啊。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明军自然不会不知道。
经过一番打探,得知了黄台吉此行的目标。
黄台吉倒也没刻意藏着掖着,他认为就算明军知道了他此行是去打喀喇沁也会袖手旁观的,坐山观虎斗一向是是明军最喜欢的招数。
并且他认为赫图阿拉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他觉得明朝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干掉他们的打算。不然逃回赫图阿拉这么久为什么不打?极大可能是为了休养生息。
既然这样,那自己还藏什么呢,反正也藏不住。
如黄台吉所料,朱可贞暂时真没打算插手他和喀喇沁之间的事儿。既然是狗咬狗,他又不是主人,没好处的事儿,为何要管。至于赫图阿拉,他也没打算攻打,因为他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他派出了一个使者,伍响,一个会说女真话的使者。
事实如黄台吉所料,朱可贞确实按兵不动。黄台吉在浑河边驻扎了三日,见明军确实没有动静,他才往北渡过浑河继续进军。
但他不知道的是,早已在两日前,一个人借着夜色的掩饰,悄悄地来到了多尔衮的住处。当听到下人通禀说外面有个奇怪的人要求见自己的时候,多尔衮愣了一下。
大半夜的,谁会来找自己。
“是什么人?”
“小的也不知道,但他说他从西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