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但你们抓的是我治下的百姓,我就要管。他们不敢说的,我说。他们不敢管的,我管。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你田指挥使若是不满意,就让陛下下旨免了我这应天府尹,否则。此时我管到底了!”
“你管的了么你?”
“管不了也要管!”
“你拿什么管?”..??m
“就凭这是南京城!就凭我是应天府尹!”
“你应天府尹算个屁!别人都不吭声,你出来叫个屁啊!”田尔耕吵出了真火,指着刘仕祯的鼻子骂了起来。若不是这货还算清廉,田尔耕连见都懒得见他!
“田尔耕!你有辱斯文!”
“我有辱斯文?你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一个糊涂蛋!我们是陛下派来的!勇卫营是陛下调拨的!你以为是来郊游的!?这南京城官职比你高的多了去了,怎么没见人家跳出来管事儿?你被人利用了知道不知道!?”
“你...”
“你什么你!我田尔耕索性就把话放在这儿了,也让后面藏头露尾的鼠辈听听!前些日子的刺杀和煽动百姓冲击工厂的事儿,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就不走了!”
“田尔耕!”
“送客!工厂重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
说完转身回了工厂。
刘仕祯气得胡须不停地抖动,跺了跺脚,气呼呼地钻上轿子回了城!
“京兆,此事就这么算了?”回到府衙,刘仕祯的幕僚轻声问道。
“不然还能怎样?”刘仕祯一脸平静,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恼怒。“我今日冒险出面,也算报了当年彭公的提携之恩。接下来,就不是我这小小府尹能够插的了手的了。”
“此事牵涉可不是一家两家,田尔耕真敢一网打尽?”
“田尔耕?他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刘仕祯静静看着茶杯中缓缓下沉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