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调的五千官府兵也到了。
“大哥!这些家伙又躲到山里去了,这上哪找去?再说就算找到了咱们也没法打啊。”郑芝虎郁闷地对郑芝龙说。
郑芝龙也有些烦躁,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儿没想到竟然这么困难,还是海上打仗爽快。
“别废话了赶紧追吧。围上了先别急着打,先问问看愿不愿意投降。都是一群庄稼汉,不是被逼急了,好好的造什么反?”
“是,大哥!”
“叫我总兵!”
“是,大哥!”
接着他们又在四望山耗了几日,等发现对方踪迹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出山跑了。
郑芝龙彻底愤怒了。
“芝虎,派人往家里传消息,让没出海的弟兄全部过来!再派人去找巡抚熊文灿,让他再派些兵过来。”
“是,总兵!”
“叫我...诶?”
四月二十,郑芝龙又调集了一万兵马,对刘能一伙人进行围追堵截。
刘能无奈之下,只好把队伍分成了好几波,分头逃窜。
郑芝龙也发了很,坚决不分兵,就盯着刘能的主力追击。
五月初十,郑芝龙终于在大帽山堵到了刘能。
大帽山峰岭连绵,山明水秀,飞瀑流泉,风景优美。
是一处幽雅的观光胜地。
此时刘能正静静地站在山顶,俯瞰着山脚下驻扎的官府军。
“大哥,官府军估摸着得有近两万人,咱们只有不到一千。跑是跑不了了,怎么办?”刘能的铁杆谢厂坤忧心忡忡地问道。
“厂坤呐,你跟乡亲们都说说,若是真的跑不脱了,我就去投降。咱们这一路对沿途百姓秋毫无犯,总不会把咱们全部砍了吧?倒是你们就说都是我拿家眷威逼着你们造反的。尽管把罪责往我身上推便是。”
在刘能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