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娘的,这名字听着怎么像骂人啊!”张之极骂骂咧咧地说道,接着问一旁的徐应垣。
“老徐,你说这人感觉很像那回事儿啊。不会真的是李倧的私生子吧?有这么巧?”
徐应垣笑了笑说道:
“这还不简单,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你只管证明他是假的不就行了?”
“怎么证明?”
“找人证明!”
“谁?”
“崔鸣吉。此人是历经两朝的元老,阿敏拿下汉城之后一直想要拉拢他,但他表面上答应后偷偷逃出了汉城,阿敏知道后大怒,命人把他抓了起来。正准备处置,咱们就打来了。现在这家伙应该还在牢里呢,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张之极奇怪地问。
都是行军打仗的粗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听酒楼里的人说的。”
...
不管听谁说的,张之极命人去牢里找到了崔鸣吉。
崔鸣吉没死,但也差不多了。
仗打的人心惶惶,谁还有功夫管牢里的犯人死活。
他在牢里吃一顿饿两顿,管饭的想起来了就扔个饼,想不起来就算了。一个多月下来,脸都瘦的脱了像。
张之极命人给他好吃好喝地伺候了两日,才算慢慢有个人样。
“刚问将军有何事需要下官效劳?”
崔鸣吉知道好吃好喝的招待一定要付出代价,所以被张之极叫过去之后立刻开门见山地说道。
“崔院君通透,本将也不兜圈子。有一个叫李凉的人,说是先王李倧流落在民间的儿子。但本将军认为他是假的。你懂我意思吗?”
崔鸣吉略一思索,就知道了张之极的打算。
他沉默了半晌,看着张之极开口说道:
“若是我不能证明他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