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检一直在迫使自己平静了下来,面对这些人,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无能狂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要开始行动了。
他不要什么怀柔与安抚。
他要的是一场大清洗。
不管你是东林还是阉党,只要你不干活,就给我滚!
腊月十九夜
他召见了魏忠贤。
“到现在为止,一共收到了多少银两?”
“禀万岁,截止到今日,一共收到三千零六万两,去除这几个月来的利息二百六十四万九千两和两户退还本金的五万两。净余两千七百三十六万一千两。”
来之前,为了应对皇上的问询。魏忠贤再次核对了银两的数目,每月收到多少钱,该付多少利息他都烂熟于心。
“这么多银两,里面有厂公多少啊?”朱由检盯着魏忠贤淡淡道。
本以为接下会得到皇上夸奖的魏忠贤冷汗噌的一下冒了出来,立马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认错,他注意到了皇上称呼的变化。
“奴婢该死!”
“呵呵~朕想看看厂公的账本,看看我大明的哪些人竟如此富有,能在短短两三个月内聚拢出如此多的银两。”
“奴婢、奴婢...”
“怎么?厂公可是不愿让朕知晓?”朱由检身子往前探了探。
“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朕派人跟你一起去取。对了,近日城外流民颇多,厂公没事的话就不要出宫了吧,好好休息休息。”
说着摆了摆手,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勇卫营上前把瘫软在地的魏忠贤架了起来。殿外,勇卫营监军刘元斌早已等候多时了,见魏忠贤出来,走上前说道:
“厂公,咱家要跟你走一趟了,希望不要让咱家为难。”
魏忠贤面如死灰,一句话也没有说。事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