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看着宫中宜人的秋色。灵机一动,对身边的王承恩说道:
“王伴伴,朕可以出宫吗?”
“奴婢、奴婢不知。”一时间王承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哈哈,去御马监找调两匹马,陪朕出宫走走。”他这段时间每天两点一线,属实憋得不轻。
“奴婢遵命。”
不一会儿,王承恩牵来了两匹马,其中一匹通体雪白,马背上已经套上了一件镶着银饰的白鞍子。白色的锦缎垫褥,配着闪光的白铜镫于。马的辔头也是白色的,镶着银饰,但又不显得过分雕镂和琐细,而是在简单和朴素中显出未和谐的美。看起来颇为神俊,他一眼就喜欢上了。
朱由检快步走上前去摸了摸马头。白马轻轻嘶鸣着,用头抵了抵他的身子,如此通人性的举动让朱由检欢喜不已。
一旁的王承恩见状,打消了内心的一丝担忧,笑着说道:
“刚才奴婢牵马的时候它可是很暴躁的,眼下见了万岁竟然如此温顺,看来连马儿都知道谁才是主子呢。”
朱由检换了一声便服,跨上白马,往城外奔去。
吓得王承恩赶紧跨上马跟了上去。
“万岁慢点,等等奴婢。”
朱由检没理会后面呼喊的王承恩。他还没扬鞭,胯下的白马便已经照他心中所想的方向,缓步跑起来。它跑得那么平稳,使骑马的人仿佛觉得它不是在坎坷不平的路上跑,而是走在极其柔软的地毯上。一路出了正阳门,到了外城,再出了永定门就到了城外。..??m
过了护城河,视野陡然开阔起来。朱由检轻轻磕了一下镫子,白马立刻像箭一般地向前飞去。他只觉得耳旁的风声呼呼响,树木一闪一闪地向后倒退,简直像骑着一匹神驹在腾云驾雾。正奔驰间,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条深沟,此时勒马已经来不及,正当朱由检惊慌着要出马祸的时候,白马腾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