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来要工资的。”
“这种事说实在在烧烤摊上很常见,遇到后,当老板的先别急出来,等双方火气消点再劝架,实在不行就偷偷打110报警。”任老板似乎给众人解释。
“你最后报警了?”张扬问道。
“没有.....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个老板也已经喝多了,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说随便打,我已经破产了,最好打死我,明天就不用面对债主了……”
“最后呢?”
“那几个人骂骂咧咧走了呗......你打死他也要不出钱来,还能怎么着?!”任老板叹口气说道。
“半夜,天突然下起大雨,我急忙收拾外面的桌椅,看到那个男人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后来就和伙计好心将他抬到店里,过了会男人清醒过来,千恩万谢走了。”
“临走留下五十块,说这是自己身上最后的钱,那帮工人人钱付不起,对不住他们,但你的钱我不能欠。”
说到这里,任老板点起一支烟。
“后来呢?”刘益民忍不住又问了句。
“没有后来了吧?”杜辉接过话茬。
“有!”没想到任老板说道:“又过了几天,网上登载一条新闻说一个男人因欠下举债跳楼自杀,我好奇看了照片,虽然脸上打着马赛克,但从那个自杀男人的体形和头发上看,我断定就是在我店里吃烧烤的那个男人。”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这顿饭,俞冬青他们一直吃到凌晨一点,才各自打的回去。
第二天依然六点半起床,去前海湖畔锻炼完,又在胡同口买豆浆油条,回到家吃完后就来到书房前,开始动手写剧本。
原来那个时空里的日版《深夜食堂》,讲的是形形色色身份不同的人围坐在不甚宽敞的食堂里,伱一言我一语,分享彼此的经历与故事。
但在中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