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外传,不过你可以听听。”
俞冬青说完拿出手机,打开一条音频文件递给吴静淇。
《白玫瑰》?!
国语《红玫瑰》粤语《白玫瑰》,这名字好啊。
吴静淇赶忙戴上耳机又认真听起来。
曲子还是刚才那首曲子,但歌词变了,似乎所诉说的东西也变了。
吴静淇连听了两遍,又把刚才那首《红玫瑰》又听了一遍,这才放下耳机感叹说道。
“冬青,听了你这粤语国语两首歌,我有一些感想,不吐不快。”
“呵呵,你说?”
“我觉得对于男人而言,红玫瑰是始终得不到、留不住、放不下的一丝心头魅扰。刺痛彼此,烧空绽放,最后落空为一瞬烟火。”
“而白玫瑰呢,却是不沾人世烟火的纯净,却注定格格不入,带刺防备,遍体鳞伤。终化为惹人哀怜的葬礼,爱流逝,空欢喜,却执迷下一世的运气冬青,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很对。”俞冬青点点头,端起咖啡喝了口继续说道:
“有人说,这世上每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情感经历,至少两个。若娶了红玫瑰,很久以后,红的变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可望而不可及,
若是娶了白玫瑰,白的便会成为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哈!冬青,你总结的更精辟!”吴静淇笑道。
不是我说的啊,是一个叫张爱玲的女人说的。
可这时空没有张爱玲。
吴静淇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突然压低声音问道:“冬青,那你心中的红玫瑰是谁,白玫瑰又是谁呢?”
这个?
俞冬青的内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女孩的模样。
还有那张笑着眼睛弯的像月牙儿的笑脸,还有那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