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叔这话,俞冬青笑道:“三叔,那你还想继续唱不?还有别的歌。”
俞红光放下筷子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沉思了下却摇摇头。
“我就是个农民,不种地干啥?唱歌这钱来得快但觉得不踏实......还有这个地方。”
俞红光说着看了看窗外街道上的车水马龙:“这里好是好,但没有咱们家乡亲,在老家忙完了和一帮老伙计在村头唱唱戏,谝谝闲传(聊聊天),那简直美得太!”
“还有张寡妇。”
“东娃,你也也埋汰三大?!”俞红光佯怒。
俞冬青嘿嘿笑了声,又用公筷给三叔夹了口菜。
既然三叔这么说,俞他后面的话就没再说下去。
本来俞冬青意思让三叔在燕京多玩几天,但对方却惦记家里的十几亩玉米地急着要回家,于是就帮他订了明天回华阴的高铁票。
不过一个电话,打乱了俞冬青的安排。
就在两人在全聚德吃完饭,俞冬青下楼送三叔回酒店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一看手机竟然是陆平打来的。
“哥们,我们已经回来了,准备三天之后在
搞定这件事,俞冬青就开车送她他三叔去酒店,路上俞红光又想起一件事:“东娃,这唱老腔得有家什(乐器)才行啊。”
“我记得你用的是月琴?没关系,我一个朋友开乐器行,我想办法帮你弄一把。”俞冬青边开车边回答道。
“那可不行,我用的月琴是特制的,六角形,外面就么卖的!”
六角形?
那京城里还真没有。
“快递寄过来!你现在就给我三妈打电话!”
俞红光听了,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啰里啰嗦说了快二十分钟,最后三妈同意明天一大早去镇上将他那把宝贝乐器寄到燕京。
“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