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翠雀一脸淡漠地回答道,“那家伙还不是蜕。”
“诶?”灯盏有些吃惊地侧过脑袋,“那就是蛹?”
“它也不是蛹。”
翠雀松开自己被自己紧握在手中的杰作刀刃,丝线重新编制,一把宛如双手剑般的武器出现在了她的手中:“确切来说,这种家伙应该称之为‘破壳者’,或者说‘半蜕’。”
“听上去可真是个不伦不类的名字……”灯盏呐呐道。
“真正的蜕,可是只有花级才能够应对的。”
抓住自己手中的双手剑,翠雀放下身体的重心,同时压低声音:“如果它真的是一只成蜕,那么你之前根本不会有机会活着见到我。”
“这么夸张吗?”灯盏这才有些震惊地道,“我还以为蕾级就已经跟蜕旗鼓相当了呢,毕竟你看,厉害的叶级一般就能单挑蛹了对吧?”
“残兽的进化层次只与它们的生命阶段有关,可不是与魔法少女的能力开华一一对应的。”
翠雀叹了口气:“为什么伱一个蕾级连这个都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认证牌?”
“白牌……”
灯盏有些尴尬地嗫嚅起来:“我年初刚晋升蕾级,三月份去参加字牌认证考试被刷下来了……”
翠雀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刚想开口说什么,血肉组成的丝线猛地从烟幕之中爆射而出,直直地向着她们所在的方向激射而来。
两名魔法少女的神情顿时重归严肃,各自向着不同方向跃起,然后躲开了这一次攻击。
只不过,让她们有些意外的是,这一发被射出的丝线似乎并没有什么力道。它在击空之后又短暂地飞行了一段距离,接着便撞击在了一旁的巢窟墙壁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后便炸成了一团血污。
几乎就在同时,整片巢窟之中都响起了“啪”“啪”的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