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面职位那么简单。

……

“董事长的身体情况，我不便过多透露，总之比预想的要稍微差一些，所以本来打算今年底再做这样的安排，但今天提前了。”

金秘书被林家人缠着问了半天。

好不容易打发走，手机却收到了一条信息。

五分钟后。

金秘书走向医院花园，见了林知白，“如果小白少爷也想问身体的问题……”

“金秘书不用为难。”

林知白道：“你只需要说我应该知道的。”

金秘书苦笑道：“这只是一份考卷，绝对不是最终安排，而这场考试其实从几年前就开始了，您入场已经算晚了。”

“我明白了。”

林知白和金秘书告别，然后给江城打了个电话，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知对方。

另一边。

金秘书回到病房。

林昭穆笑道：“我那个小孙子找你聊了些什么？”

金秘书似乎不意外董事长会知道，“他什么也没问，但我提醒了他，这是一场考试。”

“是啊，这是一场考试……”

林昭穆眯起眼睛，“每个人的试卷都不一样。”

“以后有的闹。”金秘书叹道：“就比如电视艺人和电影艺人，其中有些是双栖，电视也拍电影也演的，这些人该算是电视演员，还是电影演员呢？”

“就是要闹一闹，才有意思。”

林昭穆当然知道这些人可以彼此限制，他就是想看看每个人会如何处理自己面临的局面。

“不过那小子没问你，为什么他去了出版社？”

“没有。”

“鲲鹏……”

林昭穆看向窗外，“选中了我最小的孙子吗？”

金秘书低下头，“我查过鲲鹏的底细，还是只能查到私募那一环，江城只是那家公司的代理，背后的老板很神秘，不排除是外洲资本入侵的可能性。”